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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入非洲——肯尼亚之旅之安布赛利
2010-09-25 点击:2738

 

离开肯尼亚已经好些天了,那迥异于烟雨江南的风土人情仍然在脑海中萦绕,辽阔的草原、摇曳的枯草、孤独地金合欢树,懒懒地在草地上午休的母狮、踏着夕阳而来吃盐的象群、撕咬幼瞪羚的豺狼、披着色彩艳丽大披肩固守钻木取火原始方式的马赛人……,这里是荒凉与繁华的并存,原始与文明的交叉,贫瘠与奢华的融合,一切一切,如此地震撼人心。

到了肯尼亚的第二天,驱车前往安布赛利国家公园。我们入住的Amboseli Sopa Lodge是一家印度人开的森林公园式酒店,道路两旁开满了各色三角梅,有大红的、黄色的、粉色的,热热闹闹、泼泼洒洒地挥霍着美丽。道路边、树枝上时不时可以看到猴子或坐或跳或荡秋千,已经彻底把这里当家了。

   下午2点半,去拜访保护区里的马赛村落,马赛部落是非洲的土著,以狩猎为生,近些年政府严禁狩猎,开始放牧,或接受有偿拜访,在现代文明侵袭的今天,仍努力地固守着原始的习俗,比如钻木取火、比如纹面等。离开酒店20分钟,看到了用荆条围成的一个村子,里面错落地建了十几个矮矮的蒙古包一样的房子。再近前,看到两个探头探脑地马赛人站在荆条掩映的小门前,我们戏称为“前哨”,后面地露出一堆花衣服角,车子刚停,前哨拿着棒子(马赛男子必拿的家伙,以前是打野兽用的)上前,披着花料子的马赛女人们排队跳出,被前哨挥手退回到门内。前哨中一人应该是村干部之类的,跟我们说参观马赛村落每人30美元,先款后货,童叟无欺。于是赶紧交钱,前哨回头示意,一群拿着棒子的马赛男人和马赛女人吟诵着古老的歌曲,鱼贯而出,在我们面前站定,先是欢迎仪式,马赛男人轮流跳高,跳高是马赛男人展示自己魅力的重要手段,村里跳得最高的娶老婆不要彩礼,否则要10头牛才能娶一个,多牛多娶,同样娶老婆不要彩礼的就得杀过狮子了(作为另一奖励,还允许留长头发,可惜,近来杀狮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,杀了要坐牢,所以还是抓紧练跳高的好)女人们一蹦一蹦地跳,我们也受邀请与她们携手蹦跳。然后,在他们的簇拥下,进村参观,前面所见的蒙古包房是牛粪砌成,倒没怪味,但冥想雨季他们怎么办啊。房子的门仅一尺半宽,俄罗斯大妈级的铁定进不去,但马赛人由于热量摄入缺乏和运动量大,都是精瘦的,倒没有问题。

到了告别的时候,马赛人唱起了古老的送别歌,我们离开了荆条围绕的古村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 下午4点,开始Safari(狩猎旅行,当然是眼睛狩猎),由于是第一个公园,各种野生动物都引起了我们极大的热情,看啊,远处两只长颈鹿在金合欢树丛里挑拣着嫩叶、斑马在草地上悠闲地散步、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展开翅膀,径自飞向天空;看啊,大象,在灌木丛边,一只、两只,嗬,是一群大象呢,大概是下午茶时间,有的在用长鼻子卷起地上的草,摔一摔,然后送入嘴中,林导问我们大象卷着草为啥要摔?我们茫然,林导解释说是要摔掉草根上的泥,大象的智力等于八岁孩子的智力呢,汗颜。再往深处走,寻找到了一块旱季草原中罕见的湿地,水草丰美,蓝天白云倒影在水面上;各种鸟儿在浅水处憩息,时不时地啄食水中的浮游物;两只皇冠鸟在草地上悠闲地踱步;不远处,汤氏瞪羚摔着可爱的小尾巴,奔跑嬉戏着,万物皆自由。回来路上看到众多的狒狒,树上攀爬的,坐在马路边的,小狒狒在妈妈的怀里随意地扭动,好像在撒娇一样。一堆长颈鹿(另一车同伙的造词)踩着优雅的步伐,从容地从我们车前横穿而过,也是,在这里,我们是冒昧的客人,它们才是草原的主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 天边的晚霞逐渐被染红,云彩开始淡薄,以前读李清照词“暮云合璧,落日熔金”,一直没有感触,这时蓦然见了,才发觉再没有更好的词能形容此时夕阳西下前最后一刻的瑰丽。

次日早上六点听到温和的敲门声伴随熟悉的“JUMBO”(希伯来语,你好),一跃而起,要去看晨曦中的乞力马扎罗山啊。早餐的地方,是酒店观看乞力马扎罗山最佳的位置,扛着相机过去,庭院里只有稀疏的几个人,但远处乞力马扎罗山的两个主峰就这样毫无遮拦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面前了。天空是湛蓝湛蓝的碧,白云是雪白雪白的白,如薄翼般的纱巾,丝丝缕缕地漂浮于山尖。也许是因了海明威,雪山笼罩上了一层英雄悲情的色彩,是历经百劫的顿悟,或是一了百了的无奈?

 

 

坐下来面对乞力马扎罗山静静地吃早餐,真是一件奢侈而又享受的事情。

八点钟,云层逐渐加厚,大朵大朵的云逐步环绕在山间,象给雪山拉上了重重的帷幕,直至云茫茫一片啥也看不到。

别了,乞力马扎罗山,千里迢迢赶来,仿佛只是为了赴你短暂的一个约会。

(惠多利 许航维)